顾如海松了一口气,他笑着说:“吓死我了,如冰,我是个恋旧的人,再旧的画也没关系,都是我们的回忆,都是我们相爱过的痕迹。”
我苦笑。
他根本不在意画的去处,只是在意烧画的原因,也许一开始他就表演着他的深情。
我拿出了流产单子,正准备给他看。
他的电话骤然响起,他瞥了我一眼,背过身去。
“柳沁,我在家的时候,你少给我打电话!”
“哥哥,你今晚陪我吗?我买了新的小玩具!”
“......你真是欠啊!”
“我就是欠哥哥啊......”
顾如海挂掉电话后,脸上的笑容还来不及收回,他兴奋到手都在微微颤抖:“如冰,我晚上要去公司处理下新项目的事情,会到半夜了。我怕打扰你,晚上就不回家了。”
我默默地展开手里的流产单子,他却像是没看见一样,转身就走了。
他一直是个细心的人,只是他的心,早就飞走了。
顾如海又是***未归。
我一大早就来到了机场,打通了他的电话。
他像从前般接了起来,电话那头又是一阵嬉笑声,他似乎已经适应了一边偷情一边打电话。
我释然一笑。
这样的腌臜的男人,丢了,不可惜。
“哥哥,你的顾太太还真是粘你呀!我好期待在你的婚礼上见到她呀。”
“她很爱我的,和她结婚,是我一生的幸福。”
“哥哥,你就不怕我吃醋吗?”
“你啊......”
就在他们情意绵绵的时候,我突然开口了:“顾淮海,我要走了。”
顾淮海和柳沁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我继续道:“我曾经说过,要送你一个结婚大礼,那就是我从来没有聋哑过。”
话音刚落,电话那边就传来一声凄厉:“如冰!”
紧接着是窸窸窣窣地穿衣服声音。
我冷笑着挂断电话。
将电话卡***后,直接扔进了垃圾桶。
头也不回,坐上了飞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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