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我带小贝去医院复查完,特意跑了一趟商场买了些孩子喜欢的小玩具和小蛋挞。
梁毅开车来接我,我才知道他在市中心还有一套大平层,他工作忙,大多数时间他儿子都是一个人住在那里。
“这几年郁言的外公外婆身体不好,没法照顾他了,我请的保姆阿姨会定时上门给他做饭。”
“叫梁郁言?名字挺好听的。”
“他妈妈给起的。”
我不说话了。
梁毅把车停进地下车库,接过我手里的东西带我进屋。
“郁言年纪还小,以后可能还得要麻烦你多多照顾他。”
“我昨天回来把屋子重新打扫了一遍……”
他话音还没落,打开门却发现客厅一片狼藉。
梁郁言一个人坐在沙发上,抓起一块小蛋糕塞进自己嘴里。
“梁郁言!”
梁毅被气得不轻,梁郁言愣愣地盯了小贝一会而后头也不回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梁毅有点头疼,一个劲地和我道歉。
梁郁言把门锁的紧紧的,任梁毅说什么也不肯开门。
保姆阿姨赶过来收拾需要时间,我就和梁毅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。
梁毅说,“他说自己能听见小猫小狗说话,还说小狗给他找了妈妈。”
“不过你放心,我带它看过医生了,医生说不影响正常生活。”
因为我也会和小贝说话,所以我暂时没觉得梁郁言有什么不正常的。
他毕竟才五岁,爸爸带了一个陌生女人回来,他通过破坏来宣示***是很正常的事。
正当我在思考该怎么缓和我和梁郁言之间的关系时,他自己却悄悄把门扒开了一个缝。
我和他对视一秒,他移开视线,在看见保姆阿姨的那一刻迅速把门紧闭。
他在害怕保姆阿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