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终于攒够钱那天,
我却看到本该死去的爸妈正在别墅里庆祝假千金的生日。
一向冷漠的哥哥也对着他们笑得温柔。
蛋糕送上来时,妈妈提到我:
“今天好像也是江夏的生日,我们已经惩罚她八年了,要不还是把她接回来吧?”
哥哥断然拒绝:
“当初说好了罚她十年,让她不敢再提把薇薇送走,少一年都不行!”
我紧紧捏着病例单,笑出眼泪。
可是哥哥,我马上就要死了。
……
我花了两个小时,才从家里翻出一板不知道有没有过期的布洛芬。
就着水咽了下去,希望能缓解像是要钻开我脑袋的疼。
才缩回客厅角落属于我的小床,
哥哥就回来了。
他看见一脸惨白闭着眼休息的我,
拧眉几步走过来,
一把揪起我的头发,将我硬生生拖到次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