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由哥哥对着我发泄恨意。
后脑一股巨力让我从回忆抽离,
哥哥按着我的头一次次磕在地上,
声音里满是怒气:
“我让你磕头,你没听见是吗?”
“江夏,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受了这么点苦,就可以赎清你的罪了?”
额头很快渗出鲜血,
可不知道是不是布洛芬起效了,我没感到多少疼痛。
还没苦中作乐多久,
四肢传来熟悉的麻木感,
让我无法控制地直直倒下。
哥哥愣愣地看着我倒在地上,连呼吸都微弱下去的模样。
好一会儿才回过神,有些慌乱地抱起我:
“你这是发什么病?算了,我先带你去医院。”
才踏出次卧的门,
哥哥的手机就响了起来。
特制的铃声让他不由自主停下了脚步,
犹豫片刻,
他还是把我放下,
急匆匆走到外面接电话。
我静静地在沙发上趴了一会儿,
最后还是忍不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