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抓着他的手,感觉上了云端。
“哥哥,音音不敢了呜呜~”
“乖!”
我的指甲死死掐进肉里,虽已看清了所有真相,可一颗心还是在这一刻猝不及防地被击得粉碎。
良久,我才抬手敲了敲门。
一进门只见靳砚修坐在办公桌前,脸上无比餍足地问: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有份文件找你签字。”
我从包里掏出离婚协议书。
然后翻到最后一页的签名处,隔着办公桌递给了他。
“什么文件?”
靳砚修接过,刚想瞄一眼。
桌底下就发出一声哼唧,他战栗着身子往后仰,反应过来又轻咳了几声,试图掩盖刚刚的动静。
我假装没听见,指甲在包上掐出几个月牙印,咽下喉间的酸涩,回道:“没什么,就是一份房产过户协议。”
闻言,靳砚修没再怀疑。
有些心急地拿起桌上的钢笔,潇洒签下自己的名字,然后说:“这种小事你让人送过来就行,别累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