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+ A-
A+ A-

乔舒念确定自己并不认识,只当是看热闹的。

迅速抹掉眼泪转过头冲林星越笑了笑。

“我没事,我很好。”

情绪积压,乔舒念喝的酩酊大醉,抱着林星越嚷嚷着不要回家。

林星越无奈,去给她在楼上开了间房,将房卡塞她手里。

“608,你先乖乖上去,我去给你买醒酒药。”

乔舒念晃晃悠悠站起来,拍着她的肩膀道,“你答应给我找最帅的男人,不许忘了。”

林星越一路哄着她,送她进了电梯才离开。

乔舒念拿着房卡迷迷糊糊走进房间,一头扎进了大床上。

脑海中却反复都是和周宴曾经发生的过往,无人的黑夜里,针扎一样凌迟着心口。

她不想哭,死死咬着牙忍着,忽然感觉身侧的床塌下去一截。

淡雅的清香袭来,沁人心脾。

她缓缓转过头。

朦胧的月色中,男人冷峻的侧脸,弧线异常***,滚动的喉结之下,是漂亮的锁骨和精壮的胸肌。

她的脑袋一阵炸裂。

难道林星越真的给她点了个超级男模来***?

这种极品,应该很贵吧?

鬼使神差的,她抬手摸向了男人的唇。

男人惊愕起身,大手瞬时袭来,却又骤然停住。

那双黑沉的眸子,蛊惑而又迷人。

“你......”

低沉的嗓音,磁性撩拨。

乔舒念心口的疼和满脑子挥之不去的记忆让她迫切的想要放纵一次。

“闭嘴,只做,不准说话!”

她凶狠的勾住男人的脖子翻身压下,毫无章法的亲了上去。

男人的身体有片刻的僵硬,黑暗中的瞳孔凝滞住,却又很快艰难的侧了下脸,避开了乔舒念的生涩却又莽撞的吻。

低低喘息着做最后的挣扎。

“过了今晚,可不能反悔。”

乔舒念此刻哪里听得下去,张口咬住了他滚动的喉结。

刺痛和酥麻瞬间燃爆了所有的***。

男人的大手穿过乔舒念的脖颈,霸道而又强势的夺走了一切主动权。

乔舒念被他手腕上的腕表咯的有些疼,却根本没有力气反抗。

娇喘层叠,低泣和轻哄又被一阵紧过一阵的撞击声掩盖,最后化为醉人的***。

第二天一早,乔舒念是被电话吵醒的。

她***剧痛的脑袋挣开双眼,摸到手机接了起来。

电话那边传来林星越焦急的声音。

“小祖宗啊,你离开酒店也不跟我说一声,电话又关机了,害我担心一夜,你和周宴没吵吧?”

乔舒念瞬间清醒,猛地坐了起来,腰间和大腿传来酸软的疼痛,清晰的告诉她,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。

“林星越,你是不是给我点了男模?”

耳边响起林星越揶揄的笑声。

“怎么可能?我要给你找也一定会找个顶顶优秀的绝品好男人,怎么会给你点鸭?”

乔舒念的脑袋嗡嗡作响。

她昨晚到底睡了谁啊?

一转头却瞥见床边放着一整套干净的衣裙,而她昨晚穿的那套却不见了。

手机也被充好了电。

要真是个男模,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,这服务态度也是绝了。

跟林星越胡聊了两句她便挂了,她这个样子,也没法去上班。

回了趟家休息了一上午,简单吃了口饭,她提着几盒补品去了趟医院。

收养她的福利院院长昨天做了胆结石手术。

病房内,两个人正说着话,护士拿着一叠检查单走了进来。

“这才第二天,你怎么就申请出院啊,这不行啊,要是感染了,您这个年龄可是大事。”

张院长叹道:“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,不用住那么久,我回去自己养着就行,你给我签那个责任单,我出了事不要你们负责。”

乔舒念忙将他摁住。

“护士,我们不出院,是不是欠费了,我一会去交。”

送走护士,她才问道,“是不是福利院出事了?您告诉我,我来办。”

张院长叹了口气。

“小蓝和小志的腿排上专家号了,也做了初步检查,手术成功率挺高的,现在院里没那么多钱,我正发动善捐,现在能省一点是一点。”

那两个孩子的情况,乔舒念也一直都在关注。

单单手术费至少百万打底。

善捐恐怕也不够。

“您住院也花不多,不能把身体折腾坏了,孩子们还都指望着您。手术费的事我会想办法,您别担心。”

离开了病房,她准备打电话问问林星越那些首饰能卖多少钱?

突然后知后觉的感到脖子上空唠唠的,她伸手一摸,一直佩戴的玉石平安锁不见了。

难道是昨晚落在房间了?

她赶紧打给了酒店前台询问工作人员有没有看到,答案是没有看到。

难道是被那个男模顺走了?

张院长说她当时被送到福利院的时候身上就戴着这个平安锁,这个平安锁或许关乎着她的身世,她才无时无刻不戴在身上的。

她一定要找到昨晚的男人!

思虑间,她一抬头就看到周宴正揽着宁枝晚从电梯出来,他身上还穿着昨晚的那套西装,显然两个人一整晚都在一起。

她心中厌恶不想搭理。

宁枝晚却快速冲了过来,红着眼眶梨花带雨的质问。

“舒念姐,你再恨我,针对我就好了,为什么要伤害我舅舅,你知不知道,他脖子上的伤口再深一点,人就没了。”

乔舒念无语。

“那他死了吗?”

她自己捅的人,多大力度她清楚。

杜闻鹏的脖子不过就破了一层皮,根本不可能扎到动脉。

宁枝晚顺势委屈的扑进周宴怀里。

“阿宴,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说服我舅舅不***,只让她道歉就把此事结了。你看看她这什么态度,一点悔改的意思都没有。”

周宴旁若无人的将人揽在怀里,抬眸看过来的目光却如淬了毒的刀。

“乔舒念,你还要闹到什么程度?”

看着男人紧皱的眉头,乔舒念自嘲的扯了扯嘴角。

“昨晚我让你去查监控,你查了吗?”

周宴的脸色有些不自在,“我在帮你处理善后,没那个时间。”

乔舒念冷道,“善后就是陪着宁枝晚吗?”

“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乱吃醋,有意思吗?”

男人语气越发不悦。

乔舒念气的浑身发冷。

“但凡你看了,就会知道,是杜闻鹏对我意图不轨,试图***,我才会反击,要我给他道歉,绝不可能!”

宁枝晚眼底闪过慌乱,立刻喊道,“你打伤我舅舅,还污蔑他的名声,这件事关乎宁家和杜家的脸面,阿宴,她是非要闹到法庭上啊。”

周宴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下来。

“这件事我不需要知道真相是什么,念念,乖乖去道歉,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。你是要嫁给我做周少夫人的,事事应该以大局为重,以周家颜面为重,不要做让我丢脸的事情,好吗?”

乔舒念看着这个自己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。

心如同被捅了一刀,一刀毙命。

跟了他这么多年,她太清楚他的手段。

他决定的事情,没有人能改变。

在他心里,她连宁枝晚都比不过,又怎么比得过周家的颜面。

可让她去给施暴的人道歉,死都不可能。

脚步后退,她站在了走廊尽头的窗台边,面色沉静如一潭死水。

“你再逼我道歉,我就从这里跳下去,你知道我的脾气,我说到做到。”

全文阅读>>
  1. 上一章
  2. 目录
  3. 下一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