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生气的跑去找裴砚霖。
敲了一次又一次,裴砚霖才穿着睡衣不耐的打开了门。
他睨着我,脸上的欲色还未散去,讥笑道:
“怎么,不乐意我碰别人?”
我无视他话里的嘲笑,问:“我爸留给我的玉镯呢?”
他点了一支烟,无所谓道:“不清楚。”
这时,阮绵也走了出来。
裴砚霖立刻将烟掐灭,眼神紧紧跟随着她。
她穿的裙子领口很低,那些斑驳的吻痕暴露又激烈。
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般,捂嘴惊讶:
“那个手镯是姐姐的啊,前几日,陆少的小女朋友过来玩,看上了,我以为是什么普通玩意,就送给了她!”
我几乎压不住愤怒,抓住了她的手,怒吼:“你凭什么把我的东西送人!”
她眼里蓄满泪珠,委屈道:“是砚霖说,这个家里什么都可以是我的,我可以做主····”
裴砚霖一把推开我,心疼的摩挲着我刚刚碰过的地方。
“不就一个镯子吗,你至于吗,等下我让人送十个给你,满意了吗?”
可他明明从小在我家长大,知道那不是一个普通的镯子。
那是妈妈生前最喜欢的东西。
也是我对爸妈思念的情感寄托。
曾经,镯子也丢过一次,是被隔壁的小孩偷走的。
一向冷语寡言的他把那个小孩揍得鼻青脸肿,抢回了镯子。
我给他擦药时,他吻上我掉落的泪,心疼道:“挽挽,我身上不疼,你别哭了,你哭得我心疼。”
我忍不住红了眼眸,他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,最后叹息道:“行了,明天有个饭局,我帮你要回来。”
阮绵受伤的看了他一眼,转头回了房间,“砰”的一声,狠狠摔上了门。
我知道阮绵生气了。
次日,阮绵不知为何,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。
不作不闹跟在了裴砚霖身边。
我们三人踏入饭局,无疑能引来很多讨论。
他们的目光流转在我和阮绵之间,对我多了些鄙夷。
很快,裴砚霖开口跟陆明宇讨要镯子。
陆明宇笑了一下,道:“可以啊,裴少是澳门最有名的赌神,跟我玩一局,赢了我,我就把镯子还给你。”
裴砚霖的赌技确实精湛,赢陆明宇轻而易举。
我知道这是陆明宇做的顺水人情。
裴砚霖叫服务员送来了赌牌和***。
大家都只是坐在一旁,淡淡的看着他们,对结果不抱什么期待。
因为所有人都觉得裴砚霖会赢。
没一会,三张牌发好,裴砚霖将3000万的牌注往前推了推。
陆明宇也示意自己的女朋友把手镯放到了台上。
两人翻开第一张牌,陆明宇大。
我多了几分紧张,手指嵌入掌心。
大家见状,凑前了几分,期待着第二张牌。
第二张牌,依然是陆明宇大。
众人唏嘘一声。
我有些担忧的看向裴砚霖,他神情不显。
陆明宇眉眼染上了些笑意,立刻翻开了第三张牌。
我的心朓到了嗓子眼。
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