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道谢接过,只一瞬,鲜血就染透纸背。
眼看止不住,我只好先起了身:“抱歉,我先去趟洗手间。”
洗手间里。
我低垂着脑袋,平静看着眼前一池的猩红,打开水龙头让流水冲走。
冰冷的水拍打在脸上,我又从包里掏出几粒药丸吞咽入腹。
看着镜子里自己这张毫无血色的脸。
我想,又该换药了,新药也产生了抗药性。
我重重吐了一息,整理好情绪转身走出洗手间。
宋斯礼倚在门外,一米八八的个子微微低垂着头。
身上的浅蓝色制服衬得他气场凛然。
我下意识扫向他袖口,那里是有一道疤的。
五年前我出国那天,宋斯礼追我车时,出了车祸,手臂受了贯穿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