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顾,哪种照顾?
叶妤汐怔在原地,看着夏安禾熟稔地直接上楼。
心脏像被细线捆绕,又疼又喘不上气。
顾江谚有严重的洁癖,从来不许别人动他的东西。
身为他的妻子,叶妤汐也是直到第三年才被允许碰触他的私人物品。
可一个才来了两个月的秘书,就将顾江谚的条条规矩都成了摆设。
这正常吗?
他们的关系,只是上司和下属吗?
叶妤汐转头看向顾江谚,喉咙有些发紧。
“你不是……不用女秘书的吗?”
顾江谚站起身,手腕上的佛珠碰撞,声音淡淡:“夏安禾不一样。”